张雁灵：为推动国家住培制度建设而不懈努力
2017-09-28 14:03:00
2017年9月9日，“2017年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高峰论坛”在北京开幕。中国医师协会张雁灵会长作的主旨报告受到广大与会者的高度好评，现全文播发，供学习贯彻。
国家住培制度全面推行已走过三年多历程，我们这个住培高峰论坛今年正好是第三届。与前两届论坛相比，本届论坛的主题更加明确，内容更加丰富。在本次论坛召开之前的10天前，习近平主席做出重要指示，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要采取切实措施帮助改善医务人员的生活条件，推动全社会形成尊医重卫的良好氛围，加快建立中国特色医疗卫生制度;在本次论坛召开之前两个月，中国政府召开了全国医学教育改革发展大会，对当前和今后一个历史时期的医学教育特别是毕业后医学教育工作，提出新的战略目标和任务，回答了住培工作推进中一系列重大关系和重要问题;在本次论坛召开之后的40天，举世瞩目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将在北京召开，将讨论决定中国今后5年仍至更长时间党和国家的发展战略。可以预期的是，党的十九大后，我们国家的包括住培在内的毕业后医学教育事业，将会面临着进入更加难得的历史机遇期。在这种背景下，我们召开这次高峰论坛，可以说恰逢其时，意义重大而深远。
三年来，中国医师协会受国家卫生计生委委托和指导，在科教司的指导帮助下和各省级卫生行政管理部门的强有力支持下，依靠各级培训基地、广大专家和带教老师，勤奋工作、奋发前行，为推动国家住培制度共同做出了努力，主要做了以下五项工作。
一是建立完善了专家组织。我们先后成立国家毕业后医学教育专家委员会和29个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专家委员会，在参与国家毕业后医学教育制度顶层设计的同时，还承担着从研究咨询、标准制订到实际指导等大量任务。毕教委和29个专业委员会的建立与富有成效工作，使得“政府主导、行业牵头、多方参与、共同推动”住培管理格局得以快速形成，为住培制度建设与工作的全面推进，提供了有力的专家智力支持与保障。
二是基本构成住培基础体系。在2014年遴选的第一批559家三甲医院的基础上，今年我们又协同国家卫生计生委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完成了对第二批新增基地的遴选，标志着我国住培制度建设的主体---培训体系的建设基本完成。
三是开展多种形式师资培训。协会采取单独或联合举办培训班的形式，组织开展教学主任、教学秘书、骨干师资培训班，共培训师资12000余人，培训率逐年上升。各省及培训基地也组织开展大规模的师资培训活动。据统计，全国60%以上的师资参加省级培训和院级培训。
四是专科试点工作扎实推进。根据国家8部门文件精神，神经外科、呼吸与危重症、心血管内科于2017年年初启动专科培训试点。明年还将遴选10-15个专业开展专科培训试点，为2020年在全国建立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制度打下基础。
五是管理工作得到规范加强。连续3年组织开展培训基地和专业基地大规模现场评估，53家培训基地、专业基地被给予黄牌警告和红牌撤销，实行了动态管理。在评估监测上，借鉴国外先进经验，组织开展360度综合评估试点。加强日常监测工作，已有400余家基地实行了网上填报和反馈住培工作的开展情况。2017年7月组织开展住院医师全国统一的年度业务水平测试试点。中国医师协会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管理平台，正式命名为中国医师协会毕业后医学教育平台，已成为行政管理部门、培训基地、学员之间的联系纽带、交流工作、信息发布的载体和管理工作的抓手。
这些成绩的取得，凝集住培行业30万人的辛勤劳动，特别是科教司、各省卫生主管部门发挥了主导作用。在此，我谨代表中国医师协会，向他们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在看到工作成绩的同时，我们更应清醒地认识到，我国的住培制度建立时间短，培训基地多、地域分布广、区域发展不平衡，参培学员量大，部分基地学员待遇较低、培训质量不尽如人意等问题和短板，已经成为影响住培制度落地的主要障碍。中国医师协会承担此项任务时间较短，经验不足，协调监管能力有待提高。我们一定要高度重视这些问题，以问题为导向，突破瓶颈、补齐短板，推进住培工作稳步发展。下一步工作，提三点建议。
一是把住培工作落实统一到推进“健康中国”伟大工程上来。习主席指出，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高素质的医师队伍是实现全民健康、建设健康中国的基石，而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是打造这支队伍的前提与保证。在国家经济迅速发展、人民群众对健康的需求从没有向今天这样强烈的今天，做好住培工作，打造一支服务人民、素质过硬的医师队伍，不仅关系到我们医师队伍的建设，更关系民生与社会发展，关系到国家和中华民族的未来。
二是把住培工作落实统一到建立国家制度上来。制度具有严肃性、强制性、有效性、长远性等属性。作为一项国家制度，要求我们各级政府、培训基地、专业基地、所有相关工作人员必须尊重制度、遵守制度、执行制度，要准确理解国家制度的内涵，掌握政策、标准、内容、要求，不折不扣抓好落实。住培作为国家制度，落实这一制度需要全行业及至全社会的支持参与。
三是把住培工作落实统一到发动全员、全社会参与上来。这次在大会上表彰的 “十佳住培基地负责人”、“十佳住培管理工作者”各10名，“住院医师心中好老师”、“优秀专业基地主任”、“优秀住院医师”300名，他们常年奋战在住培一线，为住培制度的完善、发展和创新做出了大量的成绩，是广大住培工作者的代表和学习的榜样。必须树立全国住培工作一盘棋的思想，在大局下行动。要持开放的心态、学习的心态、互帮互助的心态，先进地区要帮扶落后欠发达地区，相对滞后地区要积极努力工作，汲取发达先进地区的住培经验，比学赶帮，共同进步。
住培制度在我国仅仅开展3年多，但在国际上已经走过了百年以上的历程，他们仍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因此，学习国外先进经验，必须结合我国现阶段实际，探索走好适合我国国情的住培发展道路。我们要认真总结分析三年来的住培制度经验教训，探索和把握住培规律和特点，显得尤为必要。
一是要进一步推进制度创新。国务院办公厅日前印发《关于深化医教协同进一步推进医学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要加快构建标准化、规范化医学人才培养体系，创新体制、机制，完善人才使用激励政策和保障措施。协会前段时间已开始组织专业委员会对两个标准展开修订，同时还组织专人赴上海、北京、江苏等地社会化模式的调研，并正在着手开展对招收匹配系统的研究。总之，制度创新要做到有破有立，兼顾稳定与发展两个重要方面，既要保持制度的连续性，又要抓紧修订过时规定，补充完善现有政策，让住培制度在创新中永葆活力。
二是要进一步推进保障创新。针对今年学员待遇投诉较多的事实，我们已加大待遇专项飞行检查的力度和频次，做到有诉必查，最大程度保障学员待遇。协会还将进一步强化监督检查，协助有关部门杜绝学员待遇迟发、扣发和挪用问题，特别是要纠正住培人员待遇过低现象。协会还将在国家相关部委指导下，研究住培经费多渠道筹措和使用办法，扩大资金来源，为住培管理工作健康运行提供必不可少的经费支撑。
三是要进一步加强方法创新。现行带教与轮转模式以平面轮转为主，且各专业差别不大。要探索创建符合各专业特点的轮转模式和符合各专业人才成才规律的培训模式。国内住培界已就这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其中，受到行业普遍重视和认可的除了协和模式外，还有北大一院的以形成性评价为基础的胜任力模式，温医二院的“分层推进、螺旋上升、顶岗负责”模式，浙大一附院放射科的“三层九级”培训模式，浙大邵逸夫医院全科一体化培训模式等，还有不少专业的培训模式还正在探索之中。我认为，在坚持现行培训内容与标准的前提下，凡是有利于质量提升的总体原则下，应该鼓励积极开展培训模式的探索。对一些卓有成效的教学组织形式，应予以积极倡导和支持。
住培质量是住培制度的重中之重，是住培制度的核心。没有质量，住培制度就是无根之木。保证住培质量是各级共同的责任，也是医师协会工作的职责所在。为此，我们应以问题为导向，紧紧扭住关键环节，长抓不懈。
一要盯着问题进行改进。发现问题才能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要加强督导与检查，发挥职能管理部门、专业基地主任、教学主任、教学秘书的作用，及时与学员进行沟通与交流，建立顺畅反馈渠道。每个基地，所有带教老师和管理工作者，都能盯着问题抓改进，所有的问题都能在第一时间被发现，被梳理，被研究，住培质量的提升由量变到质变，“日以渐进而不觉”，但终究一个个得以攻克和解决。
二要严把过程关。要提高住培基地准入门槛，把硬件基础设施和师资教学力量、资金可持续投入力度、管理模式、医院住培文化建设等软实力，均作为基地评估准入的标准。要严格师资准入制度，进一步加大岗前培训要求，所有带教师资持证上岗带教，并定期接受考核;要建立力度强有力的激励措施，将带教工作与绩效考核、职称晋升紧密挂钩;要遴选师资培训基地，开展深度专业培训，提高教学能力;要加强数字化教程建设，建立面向带教师资的专业带教规范、面向住培学员的专业数字培训课程和面向师资与学员的通识课程，逐步形成网上教学与线下培训相结合的现代培训模式;要借鉴国外通行做法，组织好各专业年度能力水平测试试点工作;要严把出口关，建立结业考核淘汰机制，严格过程考核、结业考核标准，确定一定比例的淘汰率;探讨完善结业认证制度，完善理论考核题库和技能考试标准，逐步实现全国结业理论考核统一试题、统一组织、统一标准。
三要加大评估监测力度。立足建立经常化专业化常态化的评估，组织29个专业开展常态化专业评估。采用飞行检查的方式，加大对培训基地的动态管理力度。注重加强日常监测工作，建立规范统一轮转管理平台，明年开始提供各基地免费使用，通过统一过程管理平台，实现对各培训基地培训过程、住培人员完成培训病种及手术操作数量的实时、动态、智能化监测，通过规范过程管理，实现对培训全程的严格监控和对培训质量的精准评价。
中国医师协会近三年来，始终把住培工作作为中心工作来抓，作为重中之重来保障。举全会之力做好住培是我们的口号和行动。基本做到人力上选优选佳保障;工作部署上各项工作给住培让路;财力上只要工作需要，不计成本、不计代价。我们的目标是经过数年努力，把我会建成中国的CCGME。
今年以来，协会为做好国家委托的任务，充实了毕教部的力量。协会以更加严格的要求、更细致的工作、更高的标准，配合科教司等国家机关完成好毕业后医学教育日常管理和技术建设任务。今年我们试行评估专家志愿者征集行动，有1000多名专家积极报名参加。各专委会积极配合协会工作，积极参与标准制订和专业设置;踊跃参加师资培训和专业评估，认真探讨数字化课程建设和教学方法，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医师协会作为全国医师的行业组织，承担着重要的历史使命和社会责任。我们要求协会全体上下重视住培，支持住培，让住培制度红利真正释放出来，不仅要让基地、师资和学员有获得感，还要让住培惠及医疗卫生行业每一家机构和每一个医务工作者。
三年多住培历程，虽然成绩与进步可圈可点，但与真正建成中国的住培制度相比，我们还处起步阶段，我们还不能有丝毫的满足和懈怠。我们要不骄不躁，砥砺前行，奋发有为，为建成中国的住培制度这一宏伟目标，做出我们各自的努力和贡献!
国家住培制度全面推行已走过三年多历程，我们这个住培高峰论坛今年正好是第三届。与前两届论坛相比，本届论坛的主题更加明确，内容更加丰富。在本次论坛召开之前的10天前，习近平主席做出重要指示，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要采取切实措施帮助改善医务人员的生活条件，推动全社会形成尊医重卫的良好氛围，加快建立中国特色医疗卫生制度;在本次论坛召开之前两个月，中国政府召开了全国医学教育改革发展大会，对当前和今后一个历史时期的医学教育特别是毕业后医学教育工作，提出新的战略目标和任务，回答了住培工作推进中一系列重大关系和重要问题;在本次论坛召开之后的40天，举世瞩目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将在北京召开，将讨论决定中国今后5年仍至更长时间党和国家的发展战略。可以预期的是，党的十九大后，我们国家的包括住培在内的毕业后医学教育事业，将会面临着进入更加难得的历史机遇期。在这种背景下，我们召开这次高峰论坛，可以说恰逢其时，意义重大而深远。
三年来，中国医师协会受国家卫生计生委委托和指导，在科教司的指导帮助下和各省级卫生行政管理部门的强有力支持下，依靠各级培训基地、广大专家和带教老师，勤奋工作、奋发前行，为推动国家住培制度共同做出了努力，主要做了以下五项工作。
一是建立完善了专家组织。我们先后成立国家毕业后医学教育专家委员会和29个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专家委员会，在参与国家毕业后医学教育制度顶层设计的同时，还承担着从研究咨询、标准制订到实际指导等大量任务。毕教委和29个专业委员会的建立与富有成效工作，使得“政府主导、行业牵头、多方参与、共同推动”住培管理格局得以快速形成，为住培制度建设与工作的全面推进，提供了有力的专家智力支持与保障。
二是基本构成住培基础体系。在2014年遴选的第一批559家三甲医院的基础上，今年我们又协同国家卫生计生委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完成了对第二批新增基地的遴选，标志着我国住培制度建设的主体---培训体系的建设基本完成。
三是开展多种形式师资培训。协会采取单独或联合举办培训班的形式，组织开展教学主任、教学秘书、骨干师资培训班，共培训师资12000余人，培训率逐年上升。各省及培训基地也组织开展大规模的师资培训活动。据统计，全国60%以上的师资参加省级培训和院级培训。
四是专科试点工作扎实推进。根据国家8部门文件精神，神经外科、呼吸与危重症、心血管内科于2017年年初启动专科培训试点。明年还将遴选10-15个专业开展专科培训试点，为2020年在全国建立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制度打下基础。
五是管理工作得到规范加强。连续3年组织开展培训基地和专业基地大规模现场评估，53家培训基地、专业基地被给予黄牌警告和红牌撤销，实行了动态管理。在评估监测上，借鉴国外先进经验，组织开展360度综合评估试点。加强日常监测工作，已有400余家基地实行了网上填报和反馈住培工作的开展情况。2017年7月组织开展住院医师全国统一的年度业务水平测试试点。中国医师协会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管理平台，正式命名为中国医师协会毕业后医学教育平台，已成为行政管理部门、培训基地、学员之间的联系纽带、交流工作、信息发布的载体和管理工作的抓手。
这些成绩的取得，凝集住培行业30万人的辛勤劳动，特别是科教司、各省卫生主管部门发挥了主导作用。在此，我谨代表中国医师协会，向他们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在看到工作成绩的同时，我们更应清醒地认识到，我国的住培制度建立时间短，培训基地多、地域分布广、区域发展不平衡，参培学员量大，部分基地学员待遇较低、培训质量不尽如人意等问题和短板，已经成为影响住培制度落地的主要障碍。中国医师协会承担此项任务时间较短，经验不足，协调监管能力有待提高。我们一定要高度重视这些问题，以问题为导向，突破瓶颈、补齐短板，推进住培工作稳步发展。下一步工作，提三点建议。
一是把住培工作落实统一到推进“健康中国”伟大工程上来。习主席指出，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高素质的医师队伍是实现全民健康、建设健康中国的基石，而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是打造这支队伍的前提与保证。在国家经济迅速发展、人民群众对健康的需求从没有向今天这样强烈的今天，做好住培工作，打造一支服务人民、素质过硬的医师队伍，不仅关系到我们医师队伍的建设，更关系民生与社会发展，关系到国家和中华民族的未来。
二是把住培工作落实统一到建立国家制度上来。制度具有严肃性、强制性、有效性、长远性等属性。作为一项国家制度，要求我们各级政府、培训基地、专业基地、所有相关工作人员必须尊重制度、遵守制度、执行制度，要准确理解国家制度的内涵，掌握政策、标准、内容、要求，不折不扣抓好落实。住培作为国家制度，落实这一制度需要全行业及至全社会的支持参与。
三是把住培工作落实统一到发动全员、全社会参与上来。这次在大会上表彰的 “十佳住培基地负责人”、“十佳住培管理工作者”各10名，“住院医师心中好老师”、“优秀专业基地主任”、“优秀住院医师”300名，他们常年奋战在住培一线，为住培制度的完善、发展和创新做出了大量的成绩，是广大住培工作者的代表和学习的榜样。必须树立全国住培工作一盘棋的思想，在大局下行动。要持开放的心态、学习的心态、互帮互助的心态，先进地区要帮扶落后欠发达地区，相对滞后地区要积极努力工作，汲取发达先进地区的住培经验，比学赶帮，共同进步。
住培制度在我国仅仅开展3年多，但在国际上已经走过了百年以上的历程，他们仍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因此，学习国外先进经验，必须结合我国现阶段实际，探索走好适合我国国情的住培发展道路。我们要认真总结分析三年来的住培制度经验教训，探索和把握住培规律和特点，显得尤为必要。
一是要进一步推进制度创新。国务院办公厅日前印发《关于深化医教协同进一步推进医学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要加快构建标准化、规范化医学人才培养体系，创新体制、机制，完善人才使用激励政策和保障措施。协会前段时间已开始组织专业委员会对两个标准展开修订，同时还组织专人赴上海、北京、江苏等地社会化模式的调研，并正在着手开展对招收匹配系统的研究。总之，制度创新要做到有破有立，兼顾稳定与发展两个重要方面，既要保持制度的连续性，又要抓紧修订过时规定，补充完善现有政策，让住培制度在创新中永葆活力。
二是要进一步推进保障创新。针对今年学员待遇投诉较多的事实，我们已加大待遇专项飞行检查的力度和频次，做到有诉必查，最大程度保障学员待遇。协会还将进一步强化监督检查，协助有关部门杜绝学员待遇迟发、扣发和挪用问题，特别是要纠正住培人员待遇过低现象。协会还将在国家相关部委指导下，研究住培经费多渠道筹措和使用办法，扩大资金来源，为住培管理工作健康运行提供必不可少的经费支撑。
三是要进一步加强方法创新。现行带教与轮转模式以平面轮转为主，且各专业差别不大。要探索创建符合各专业特点的轮转模式和符合各专业人才成才规律的培训模式。国内住培界已就这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其中，受到行业普遍重视和认可的除了协和模式外，还有北大一院的以形成性评价为基础的胜任力模式，温医二院的“分层推进、螺旋上升、顶岗负责”模式，浙大一附院放射科的“三层九级”培训模式，浙大邵逸夫医院全科一体化培训模式等，还有不少专业的培训模式还正在探索之中。我认为，在坚持现行培训内容与标准的前提下，凡是有利于质量提升的总体原则下，应该鼓励积极开展培训模式的探索。对一些卓有成效的教学组织形式，应予以积极倡导和支持。
住培质量是住培制度的重中之重，是住培制度的核心。没有质量，住培制度就是无根之木。保证住培质量是各级共同的责任，也是医师协会工作的职责所在。为此，我们应以问题为导向，紧紧扭住关键环节，长抓不懈。
一要盯着问题进行改进。发现问题才能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要加强督导与检查，发挥职能管理部门、专业基地主任、教学主任、教学秘书的作用，及时与学员进行沟通与交流，建立顺畅反馈渠道。每个基地，所有带教老师和管理工作者，都能盯着问题抓改进，所有的问题都能在第一时间被发现，被梳理，被研究，住培质量的提升由量变到质变，“日以渐进而不觉”，但终究一个个得以攻克和解决。
二要严把过程关。要提高住培基地准入门槛，把硬件基础设施和师资教学力量、资金可持续投入力度、管理模式、医院住培文化建设等软实力，均作为基地评估准入的标准。要严格师资准入制度，进一步加大岗前培训要求，所有带教师资持证上岗带教，并定期接受考核;要建立力度强有力的激励措施，将带教工作与绩效考核、职称晋升紧密挂钩;要遴选师资培训基地，开展深度专业培训，提高教学能力;要加强数字化教程建设，建立面向带教师资的专业带教规范、面向住培学员的专业数字培训课程和面向师资与学员的通识课程，逐步形成网上教学与线下培训相结合的现代培训模式;要借鉴国外通行做法，组织好各专业年度能力水平测试试点工作;要严把出口关，建立结业考核淘汰机制，严格过程考核、结业考核标准，确定一定比例的淘汰率;探讨完善结业认证制度，完善理论考核题库和技能考试标准，逐步实现全国结业理论考核统一试题、统一组织、统一标准。
三要加大评估监测力度。立足建立经常化专业化常态化的评估，组织29个专业开展常态化专业评估。采用飞行检查的方式，加大对培训基地的动态管理力度。注重加强日常监测工作，建立规范统一轮转管理平台，明年开始提供各基地免费使用，通过统一过程管理平台，实现对各培训基地培训过程、住培人员完成培训病种及手术操作数量的实时、动态、智能化监测，通过规范过程管理，实现对培训全程的严格监控和对培训质量的精准评价。
中国医师协会近三年来，始终把住培工作作为中心工作来抓，作为重中之重来保障。举全会之力做好住培是我们的口号和行动。基本做到人力上选优选佳保障;工作部署上各项工作给住培让路;财力上只要工作需要，不计成本、不计代价。我们的目标是经过数年努力，把我会建成中国的CCGME。
今年以来，协会为做好国家委托的任务，充实了毕教部的力量。协会以更加严格的要求、更细致的工作、更高的标准，配合科教司等国家机关完成好毕业后医学教育日常管理和技术建设任务。今年我们试行评估专家志愿者征集行动，有1000多名专家积极报名参加。各专委会积极配合协会工作，积极参与标准制订和专业设置;踊跃参加师资培训和专业评估，认真探讨数字化课程建设和教学方法，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医师协会作为全国医师的行业组织，承担着重要的历史使命和社会责任。我们要求协会全体上下重视住培，支持住培，让住培制度红利真正释放出来，不仅要让基地、师资和学员有获得感，还要让住培惠及医疗卫生行业每一家机构和每一个医务工作者。
三年多住培历程，虽然成绩与进步可圈可点，但与真正建成中国的住培制度相比，我们还处起步阶段，我们还不能有丝毫的满足和懈怠。我们要不骄不躁，砥砺前行，奋发有为，为建成中国的住培制度这一宏伟目标，做出我们各自的努力和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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